穿花衣的吹笛手

坑王,爬墙高手,ooc狂魔,哨向爱好者,放一些拿不出手的自嗨,不用关注

[蟹牛]一个关于哨兵向导的脑洞

记录一下(…)有机会了详细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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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燕一直觉得自己和父亲与两位兄长有某些地方迥然相反,但是他又说不出具体的不同点,只是有这么一个“感觉”而已。

“因为你是哨兵,我们三个都是向导啊。”二哥曾经掐着他的脸如此说道。

因为二哥掐得真的很痛,所以银燕把这句话连着疼痛一起牢牢记了下来,还像分享玩具一样分享给了烛九阴。

他逗你玩的几个字在元邪皇舌尖起起伏伏最终还是咽了回去,他摸了摸银燕的头,又摸了摸趴在银燕脚边的小狐狸。

说来也有意思,虽然不过七八岁,银燕已经显出几分撞倒南墙的倔强和不懂迂回的耿直,以及毫不掩饰的不善智计,但他的精神体却是一只狐狸。

“父亲大哥二哥是向导,所以精神体是白狐,二叔跟我是哨兵,所以是银狐。”银燕掰着手指给元邪皇解释,因为没有心事,他从小吃好睡好,壮得像只小牛犊,脸也圆嘟嘟,低头的时候腮帮子两边的肉看得人手痒痒。

元邪皇瞟瞟他的脸,又一本正经的将视线移向远方的树林。

意识世界不分白天黑夜,没有春秋冬夏,却有风和阳光,银燕被午后暖而不炽热的微风吹得昏昏欲睡,摇摇晃晃趴在元邪皇腿上打盹。似乎是被父亲与兄长宠坏了,睡觉时候粘人得紧,拽着元邪皇的衣角不撒手。

元邪皇轻轻呼了口气,原本凌厉的眉眼似是因为这份依赖和恰到好处的阳光,显出一两分难得的温柔来。

而在精神世界之外,某个地下实验室。

神蛊温皇目光停留在屏幕规律起伏的曲线上,不急不缓地打着扇子,不一会儿又转而看向被保存在特别制作液体里的男人。

“元邪皇。”神蛊温皇自言自语似地说。

他们是无意间发现元邪皇的“遗体”,在某不知名小星球的一个山洞里,虽然过了千年,却没有丝毫损伤,甚至在不久之前还恢复了呼吸,然后在几天前,大脑出现了电波反应。

这就是【黑暗哨兵】的实力吗?不仅不需要向导可以自行构筑精神屏障,甚至还可以做到不老不死,【黑暗哨兵】身上还有什么秘密?
这些问题似乎都只能从眼前这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黑暗哨兵】身上找到答案。

“向导啊。”银燕敲了敲自己脑袋。虽然大环境对向导的定位是需要保护的弱势群体和辅助,但是银燕自小生活在三个能徒手揍哨兵坑哨兵甚至是上哨兵的向导身边,对向导的理解自然不同于别人,或者说对他而言向导也好哨兵也好普通人也好,其实没有什么太大的分别。

“向导就是向导啊,烛九阴你不是也是向导吗?”银燕理所应当地说,因为刚睡醒还抬手揉了揉眼睛。

“哈。”元邪皇脑中闪过上一个认出他是向导的人,坟头草怕是已经长成参天大树了。他一边拍掉银燕揉眼睛的手,一边平静开口道:“是,我是向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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